她本来只是随口说笑,没想到一语中的,奥尔嘉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,道,“不是,但也差不多。我惨了,他,他上个星期把我堵在家门口,说要追我。”
“啊。”林微微一愣,但随即扑哧一笑,“哈哈,报应来了吧,谁让你那时候那么彪悍。”
白了她一眼,奥尔嘉哭丧着脸道,“我那么痛苦,你还取笑我,天理在哪里?”
“你痛苦个什么劲儿?有人追,还不是件好事。”可怜我还没人追呢。小样儿,来显摆的,对不对?
“当然不是,我不喜欢他。”
林微微努力回忆了下,虽然不记得那个库特到底长啥样子,但应该不丑。自从到了这个年代,看遍无数帅锅后,她就彻底审美疲劳了。除了特别丑,和特别美的,当中那部分已经自动被忽略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什么为什么?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需要理由吗?”
“不需要。”
“那就是了,我对他没感觉。”
“不喜欢就拒绝他。”
“我拒绝了,而且把话都说绝了。可是,”她停顿了下,叹气,“他还是不肯放弃。”
“看来他是动了真格。你一点也不考虑他吗?”微微问。
“不考虑,”她说的斩钉截铁,“我说过我不要找当兵的,我要找……”
“农民。”林微微接口。
奥尔嘉点头。
有些同情库特,单恋是最痛苦的,得不到回报,想放弃却又不舍得。
“一点机会也不给他?”见她摇头,微微又道,“有时,给别人机会也就是给自己机会。”
“袁,相处那么久,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?我有自己做事做人的原则,有些事能够忍让、能够逼自己去接受,但有些事却不能。”
“我真不了解。谈个恋爱还要讲原则?爱情,难道不是不分种族血统、不分地位身份、不分性别年龄的吗?”
闻言,奥尔嘉一愣,但随即反驳道,“爱情,怎么会不分种族血统、身份地位、年龄性别呢?一条种族法就把犹太人完划出了我们的世界;你以为一位前朝留下的皇亲贵族会娶像我们这样的女子吗?你认为同性之间的爱情能够被这个社会承认吗?”
林微微被她堵得没话说,是啊,近80年的时光差,她怎么忘了呢?
奥尔嘉说,爱情要有原则,那她林微微一定是个最没原则的人,不舍得放弃鲁道夫,于是便去招惹,可惹了他后,又不敢面对,因为心里横着一个失忆了的弗雷德。纠结在新欢与旧爱,永远找不到出路。
两人一起走了一会儿,各自想着心事,彼此沉默,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校门口。
在离别时,林微微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忙转身喊住奥尔嘉,问,“韩还在你家吗?他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他昨天动身去了莱比锡。”
“莱比锡?他去那里做什么?”林微微不由吃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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