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甜月心想,如果自己的母亲还在世的话,那么自己是否也能像思思那样对着母亲发泄自己的不如意心情呢?
母亲是否会会宠着她,安慰她呢?
一想到这里,宁甜月却已泣不成声。
明明是想要安抚年幼的思思的,可是自己却先哭了?
鹿风望着哭泣着对宁甜月,半晌之后问道:“……那么,你不想继续哭下去了吧?”
“不想。”宁甜月果断的点了点头。
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,宁甜月拿出自己的手帕。
结果不小心先擦了鼻子,流鼻涕了,受怕脏了,没办法擦泪。
“啊。”宁甜月有些气恼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“拿去。”
鹿风露出十分不耐烦的眼神,给宁甜月递上新的手帕。
宁甜月一接过手帕,客厅便响起了敲门声。
进门的是一名银发青年。
思思出现在咖啡厅时他便跟在身后,年纪大约与在墙边待命的吉珂相仿。
不过,相较于曾是宫廷骑士的吉珂,身穿深绿色上衣的银发青年态度相当温和。
宁甜月悄悄心想:他应该是思思的侍从吧。
“夫人,就寝的时间到了。”
“这样啊,那带这孩子去睡吧。还有,麻烦你准备热饮。”
“是。”
银发青年点点头,先鞠了个躬,来到阿珍身旁,然后熟练地双手抱起发出鼾声的思思和兔子布偶。
青年离开客厅后,鹿风也走回侍从的座位。
过没多久,一名老侍女推着上头放了银器的推车现身了。
冷掉的牛奶被撤下,桌面摆上了冒着甜香的可可牛奶。
“真对不起,甜月公主。”
侍女退下后,阿珍终于开口了。
她的说话方式,和方才思思在场时有点不同。
“如果你的察觉力够好,我想应该已经知道了吧。告诉思思‘神的孩子’的就是我。从我还在宫里的时候,就一直把这当作童话说给她听。”
“那么,我人在C国这件事,也是你告诉她的?”
“是的,我为了打发时间而赞助了一些艺术家。所以我在王都看见你,是在去年年末的歌剧院里,因为很难得看见寇中在公开场合带女伴,我就问了问他认识的一位艺术节。”
“那位艺术家……该不会是巴尽男爵吧?”
说到有可能这么做的人,宁甜月也只想得到这个名字。
“是的。”阿珍点点头,稍稍露出苦笑。
“不要怪巴尽。其实他也为了友情一直拼命试着掩饰,却反倒令我怀疑,所以才有点严厉地逼问他。”
“如果不肯回答,那就中止对你的赞助——你是这么威胁他的吗?”
“对艺术家来说,这种威胁应该是最有效的吧?”
阿珍苦笑着眯起眼睛,想也不想便斩钉截铁地说,宁甜月厌烦地听着这席话。为什么兰C国尽是这种人,老是用像是拿枪口指着对方的方式谈交易?
真是令人厌烦。
不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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