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道理,可这人身上的芜殷气息的确是存在的,虽是极其浅淡,但他应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感知错才是。
若不是携带了什么宝物,那这股子气息又是从何处沾上的呢。
思此,他轻咳一声收了剑,方才记起尚还不知眼前人的称谓,遂他缓声道:“倒是我误解了阁下,不知阁下如何称呼?”
道人一看莲止收了剑,心下猛地一松,心道是危机解除,于是故作潇洒的掸了掸袖上的尘土,却弄的是一番沙尘飞扬,直呛的他连打两三个喷欠,才后知后觉的觉着此举颇有些尴尬。
他轻咳两声,十分豪气地一拱手道:“在下蓬莱门魏子京,多谢道友相助,看道友一手剑招出神入化,不知师承何派,名讳为何?
这人如此惊天修为,想来是两山中人了,可惜啊,可惜,若是这位兄台是他蓬莱中人,他蓬莱也不至于被欺成如今这般模样了,魏子京轻轻叹一声。
莲止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道:“唤我云止即可,魏道友?”
从此人身上感知到的芜殷气息很弱,想来应是从长久的身处之地,又或是常年随身携带之物上所沾染到的气息,只是无论是前一处还是后一物,看起来……
都不是一般的麻烦。
魏子京正要应声再顺道夸一夸莲止的名字同剑术,就听对方笑眯眯的继而又冲他道:“不知可否劳道友将衣裳脱一脱?”
魏子京:???
“恩?你这般瞧着我做什么?”
莲止看着魏子京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有些纳闷,好半晌才后知后觉的恍然。
方才的那一句话透出的含义似乎有些令人有些误会,于是他哦了一声道:“你身上的确是存在我所要寻的那件东西的气息,所以我想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东西沾上的,你又是否知道是在哪一处沾上的。”
魏子京闻言,当下松了口气,他差些就以为这位云止兄台劫物不成反要劫色了,只是纵然是听了这解释,但□□下脱个精光的这种事也不比劫色好到哪里去。
见他半天不动,莲止便以为其是不允,虽知道这要求过分了些,但大丈夫脱个衣服而已又不是要了他的命,他眯了眯眼,十分和善的道:“魏道友可是需要相助?”
话里话外透着极其浓郁的威胁之意,好似只要魏子京点个头,他就能出手将人扒个精光。
魏子京闻言当即打了个哆嗦。
“不用,不用,不就是脱几件衣裳嘛,哪里能麻烦云兄,再者我这袍子忒脏了些,小心弄脏了云兄的手。”
他连忙朝莲止笑道,心下却是痛哭流涕,暗道这话里头哪有半分和善意味,明摆着就是□□裸的威胁。
他磨磨蹭蹭的拉开腰带,沾染血污的外裳从襟前散开,露出里面被血色浸湿却依稀能看出白色的中衣来,他将外裳脱下放在地上,朝莲止看去。
莲止神色一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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