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一位中年文臣站了出来,底气十足,“没有证据就没有证据,难道要给你时间去捏造证据?许昌有罪,却罪不及族。”
谢长君并不反驳,只是坦荡地看着崇德帝。
“若是他果真有这样的罪名,你尽管调查便是了,又何须朕给你时间。”崇德帝眯了眯眼睛。
众臣忽然明白,圣上这是已有定论,他们若再说下去,指不定会遭到怎样的迁怒。
“许昌没有这么大的胆子,必有幕后之人,微臣还要他作证,他此时不能处斩。”
司马言再也忍不住,抬头瞥他:“谢侍郎,话不要说得太过,诬陷许昌有毒害宗亲之罪已是过分,却还要累及他人,莫非你看不顺眼的人都想一一拖下水不行?”
此时,谢熙年站了出来:“陛下,老臣也有所怀疑,恳请陛下允许。”
众臣凝噎,谢太傅都这样说了,还有人反对的了么。
最终事情就这样定下,再给谢长君三日,将许昌有谋害宗亲之罪的证据找出来,不然,便罚处他半年的俸禄,虽然对于谢家来说,这点俸禄算不得什么,却会对谢长君名声有污。
之后,崇德帝又宣旨,为三皇子五皇子等诸位皇子赐婚,因女方年纪稍小,待其及笄半年后成亲。
“何时,这一道赐婚圣旨上,才能添上你与谢家那丫头的名字啊。”下朝之后,崇德帝舒心地看着萧衍,却发现他在走神,“九弟?”
“臣弟在。”萧衍回过神来,有些怔愣地看着崇德帝。
“罢了,”崇德帝连连摆手,“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,你且先去看看母后吧。”
萧衍晃了一下神,抿唇走开,时不时看了看天空,对啊,什么时候呢?
谢府。
一众下人在一处院落中进进出出,似是焦急又无奈。
谢长宁站在院落之中,身上披着一件朱红色的丝绸披风,她拽了拽系带,抬头望着天空,大朵的云彩飘过,时而遮住太阳,阴晴不定,而她的心中,更是滋味难辨。
直到一名医女推门出来,走到她的身边,神态恭敬:“谢大小姐,三小姐得的是天花无疑。”言语中,似乎还有些惋惜,天花毕竟不易治疗,三小姐今后,怕是……
谢长宁看都不曾多看一眼:“知晓了。”
那医女见状,叹了一口气便离开。谢长宁缓缓低下头,一滴泪水滑落,只是阳光太刺眼了,她安慰自己,和三言两语便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,没有半点关系。
“送谢长蕴去别庄养病,将她的贴身物品全部烧掉。”她扭头吩咐了一句,扯着披风转身就走,脚下虚浮,若说真的狠心,她又何尝想要如此。只是,谢家老小,终究重于一个谢长蕴,她不识抬举,又何必袒护,下一世,多带些脑子投胎吧。
一辆马车,两名侍女,一包行李,谢长蕴就这样被送离了谢府。
听到下人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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