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惊喜吗。”
说着拿出个礼物袋交给周论,周论高兴得眉开眼笑,指着顾南星控诉,“你看魏忆都给我礼物了,你好意思空手来,妹妹唱歌的礼物算妹妹的,不算你的了,顾南星,说说,怎么办吧。”
魏忆:“你别为难他了,这礼物就当我们一起送你的。”
周论不依不饶,“那可太便宜了,这小子命真好,凡是美女都向着他。”
顾南星却站起身,弯腰,从阮夏手里抽走话筒,“礼物,周论,你听好了。”
周论龇牙咧嘴,“哥,别这样,大家都是兄弟,我错了,刚刚真没想起来,不是故意的。”
顾南星看起来很愉快,“晚了。”
说完他开始漫不经心地走到包厢一角的小舞台,将话筒架在三角支架上,手松松地搭在话筒上面,站得不直,姿态慵懒。
他染着愉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,“周论,生日快乐。”
阮夏摸了摸耳朵尖,盯着显示屏,怔了一瞬,是一首她也会唱的儿歌“两只老虎”。
随着周论大喊的一声,“我的顾少爷,你饶了我吧。”
魏忆亲切地,“南星,你别荼毒我们的耳朵了。”
在第一声歌声响起之前,阮夏都还在分神的想,南星这个名字真好听呀,她喊出来也会是这样的感觉么?
但似乎直到现在她也没喊过。
然后顾南星的歌声,把她的表情震裂了。
阮夏:“……”
捂着耳朵的众人。
崩溃的周论,“星哥,大家都是兄弟,求你啦,闭嘴别唱了!”
魏忆笑了起来。
阮夏见大家都捂着耳朵,担心顾南星会伤心,愣是放下了要举高的手,忍受着顾南星“两只老虎”的魔音贯耳。
曾经有一句很古早的话,有人唱歌要钱,有人唱歌要命。
她没想到长得那么好看,一举一动都是贵公子风范的顾南星,属于后者,唱歌要命。
真难听啊。
但也正是因为这样,阮夏第一次看见顾南星的另一面。
他还没唱完,周论就上去拽他下来,顾南星很难得的配合着,只是离开小舞台的他,手里早已快速抢走了话筒。
顾南星的歌声,周论的喊声,都从话筒里传出来。
他们你来我往的笑闹着。
阮夏有些羡慕,这是她不可能拥有的人生。
这些人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顾南星回到座位的时候,魏忆坐在了他的左边,周论坐到了他的右边。
被热闹遗忘的阮夏,伸出手去吃水果。
大约是水果吃多了,阮夏就想上厕所,可是包厢里的厕所有人进去了半天还没出来。
她忍不住用指尖戳了戳周论,一开始周论没反应过来,还因为玩得正高兴拂开她的手。
又伸了一次手,再次被拂开。
肚子里咕唧一声。
实在没办法,阮夏只好站起身,她决定去找找看。
包厢里歌声震天,没人注意到有一个人先行离开。
走出包厢,阮夏觉得外面的空气都清新了,忍不住伸了个懒腰,可是接下来更多的是茫然。
一条走廊上全是包厢,她抬头找指示牌,好在看见了绿色的指示牌,一路跟着走。
路上遇到个黄毛少年,为什么城里的人都这么潮啊,小小年纪就染黄毛了,一看就不是好人。
阮夏努力降低存在感,试图绕过去。
那个黄毛少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,“喂,那个土包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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