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,抑扬顿挫,分外给力,把二人说蒙了。
男人反应过来,瞬间火起,扬手就要抓阮夏的手。
阮夏一个闪避,让他扑了个空,扭身直接将杯子里的酒一下泼在对方脸上。
嘴里还念了句,“好酒配猪头,可惜了。”
“卧槽!!!你他妈别跑,今天老子不弄死你个煞笔女人,老子不叫杨晏!”杨晏怒发冲冠。
旁边的同伴怕出事,赶紧拉着他。
但发疯的杨晏,岂是他能拉住的,反倒是把自己拖了个踉跄。
眼见杨晏手已经抓住了逃走半步的阮夏,阮夏当机立断,将手里的酒杯往墙壁一磕。
酒杯应声而碎。
她快速用尖利那一头对准杨晏的手背,面无表情地抬手,就要将酒杯碎玻璃,狠狠地戳进去。
然而手腕却被人拉住了,阮夏一惊,回头去看。
杨晏趁机要扯阮夏的衣服,嘴里骂骂咧咧,“妈的,臭/表/子,刚刚竟然想搞伤我,看我不弄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胸口就好似被榔头砸了一般,他被一脚踢了出去。
旁边的同伴先是让阮夏的疯狂狠戾吓愣了,接着又被把杨晏一脚踢出去的男人吓傻了。
“顾…顾南星……他……”
顾南星寒着一张脸,“你要弄死谁?你骂她什么?”
手里攥着阮夏的手腕,力道不紧不松,用了巧劲儿,免得阮夏挣脱。
虽然他很清楚阮夏的身手,都是他教的,但是他依旧无法忍受——
阮夏的手上染上别人的脏血。
他细心呵护了那么多年的姑娘,凭什么手上要沾上别人的血。
阮夏以为顾南星是怕她在周绒的寿宴上真的搞出流血事件,面子不好看。
不由得冷笑一声,“放手,我没准备怎么他,就是吓吓他。”
杨晏喘着粗气站起身,还要再骂,却又怵于顾南星的身手。
同伴这时候不来扶他一把,甚至还倒戈相向,
“顾南星,你别生气,杨晏就是跟阮小姐发生了一点小矛盾,都是杨晏喝醉了酒的原因,他爸还在宴会厅,一会儿交给他爸好好管教管教。”
杨晏难以置信,转移矛头,破口大骂,
“好你个沈斯林,墙头草,我告诉你,你们沈家跟我家一样,兜里没几个钢镚儿,勾搭不上顾家人,你死了那份心吧,看看顾家这群人,都特么虚伪得很!”
这是阮夏今晚第一次听见有人骂顾家人,那句“顾家人虚伪”她真觉得骂得很对。
对于杨晏骂顾南星和顾南月的事情,她大可以不管。
可是她却还是忍不住要出手,好似为了这两兄妹付出,都已经成为习惯了。
要怎么对待这两兄妹是她的事情,但她不允许其他人在她面前这样说。
顾南星淡淡扫了他一眼,懒得理会,仿佛跟他多说一个字,都是在浪费时间。
他从阮夏手里拿走红酒杯座,见她掌心有几滴红酒滴落。
瞬间瞳孔微张,觉得口干舌燥。
弯腰,俯身,唇亲亲吻在她的掌心,舌尖一舔,将掌心的几滴酒液卷走了。
阮夏一怔,掌心的酥麻感觉,瞬间遍布全身。
清清凉凉的唇,温温热热的吻。
沈斯林和杨晏呆立当场。
虽然顾南星的风流浪荡花名在外,但是说实话,他们圈子里的人,却从未见过顾南星真的风流过,浪荡过,甚至都没见过他去花天酒地。
一开始都以为是他毕竟作为慈山市首富继承人,为了顾虑名声,去的都是一些高消费场所。
所以从未有人见过顾南星真正风流浪荡的一面。
然而,此时此刻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幕。
月光下,空气里弥漫着阵阵花香,以及恬淡的红酒香味。
红裙少女白皙的手腕被俊美的男人握在手里,男人虔诚地吻在她的掌心。
画面柔情又香艳。
男人抬头,眼神痴缠,语气温柔,耐心地哄,“你只能生我一个人的气,好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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