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惜他全身上下,连一枚铢钱都掏不来。
种平也不好当真仨孩子的面找戏志才要钱,于是将腰间几条小银鱼解了下来,权当作是礼物送了出去。
曹宪不过六七岁,曹华和曹节都只有四岁出头,见这几条银鱼栩栩如生,精致可爱,一个个都喜欢得不得了。
眼看着夜色已深,寒气渐生,几个女孩子礼貌行礼道谢后,乖巧地跟着大姐曹华离去了。
“二公子可学了字书?”
种平觉出些寒冷,平日在家中抱着手炉抱习惯了,下意识抬起手,手心确实觉得温暖,只是手感有些不对。
他低头一看,原来自己的手正搁在曹丕的脑袋上。
“学了。”
曹丕努力扒拉着种平的手。
“那明日我来教二公子《孝经》与《论语》。”
种平起身,趁曹丕不注意,揉了揉他的脑袋瓜子,过足了手瘾,他方抬起手,曹丕便一溜烟窜回曹昂身后,冲他比了个鬼脸,似乎很不满意种平对自己脑袋的“摧残”。
“我与叔父送先生回去。”
曹昂一边说,一边也揉了把曹丕的小脑袋。
在曹丕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只给自家弟弟留下一个背影。
“好了公子,该随我回去休息了,可别吹冷风受了凉。”
戏志才打了两个喷嚏,罪恶的双手蠢蠢欲动。
曹丕警惕地护住脑袋:“尊者在前。”
他三两步退到戏志才身后,心中暗暗后悔:“居必择邻,游必就士。那种伯衡与戏先生为友,我早该知道他会是个什么性子……今夜应当让植弟来的。”
才一岁的曹植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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