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arcontent=沈放在阿布力家的帐篷外,眺望东方,枯坐了一整夜。
寒风侵体,凉意袭人,他身上伤口感染严重,被冷气一吹,又发起烧来。
一连几日,沈放都躺在床上,高烧昏迷不醒。
馕饼喂不进去,羊乳喝了就吐,阿布力照顾在旁,彻底慌了神,害怕之前沈放醒来,不过是临终前的回光返照,如今他已枯灯油尽,命不久矣。
沈放昏迷第八天的时候,阿布力再也等不下去。
他跑到集市上找大夫,突厥人听到他的请求,嫌弃似地摆了摆手,不愿意施以援手,口中讥嘲不断,当众将他羞辱,最后是一个会医术的汉人姑娘看不下去,答应随他来绿洲看病。
汉人姑娘替沈放针灸,疏通了穴位。
一日后,沈放终于睁开双眼。
阿布力高兴极了,一边语无伦次地夸汉人姑娘心地善良,一边扶沈放起身,将羊乳馕饼喂给他吃。
第十日,阿布力去集市上,继续找汉人姑娘来给沈放看病,他回来时,却见帐篷里空空如也,躺在床上的男子已不见踪迹。
阿布力焦急地踱步,问安丹珠:“阿母,沈放去哪了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=安丹珠正在洗羊毛,抬起手指着沙漠,道:“那个汉人带着他的马儿走了。”
“走了?”阿布力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,“可他身上还有伤,身体那么虚弱,怎么能走呢?”
安丹珠哼了一声:“之前不是约定好了吗,只能让他在帐篷里待十日,今早他看你出去找大夫,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。”
阿布力震惊,看向黄沙漫漫的沙漠,怔怔地道:“他一个人进沙漠,能找到出去的方向吗?”
安丹珠道:“你放心,我给了他水囊和干粮,不会饿死的,”
她说完,转头看向阿布力身后的汉人姑娘,牵起微笑,道:“好姑娘,你要不要留下来吃锅羊肉?”
汉人小女孩甜甜一笑:“好。”
二人说说笑笑进了帐篷。
阿布力远眺沙漠,心中涌起几分不安,他想去沙漠里找到沈放,亲自带沈放出去,但帐子里传来安丹珠和女孩的交谈声,让阿布力暂时先放下了那份不安的情绪。
她脸上扬起羞涩的神情,心跳砰砰,掀开帘子,加入了与汉人姑娘的谈话。
长风飘荡,远处天色转暗,沙尘聚起,那是风暴来临前的预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八月烈阳高悬,炽烈的阳光照在人脸上,一滴汗水从额间滑落。
姜千澄擦了擦快要滴进眼睛的汗珠,抬手遮住刺目的阳光。
算了算日子,她到达漠北已经好一段日子。
这些天来,她日日早出晚归,沿着沙漠边缘,一点点寻找沈放的踪迹,然而每一天都在徒劳无获中结束。
左脚的后跟受了伤,伤口痊愈又裂开。在周而复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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