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白的唇角勾起,低垂着桃花眸,不看尊煌,嗓音低哑温润,“没关系。”
这是他心心念念梦寐以求的亲密接触。被尊煌需要,被尊煌依赖,被尊煌信任,是白蔹私藏的愿望。
“这个……它自己滑落的,我没碰。”白蔹拿起黑色布条,紧攥指尖,小心地抬眸看向尊煌,有些无措的解释。
又问,“还需要蒙住吗?”
原本懊悔自责的尊煌,此刻更是心疼的红了眼尾。
白蔹藏起了那些被他践踏得支离破碎的爱意,再也不敢流露出来半分,如履薄冰的任他摆布,甚至,蒙住眼睛不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,他的一句想看,荒谬得类似整蛊的突发奇想,白蔹便宠着他,说好。
没问为什么。
似乎他对白蔹做什么都不需要理由。
白蔹千依百顺,盲从虔诚。
尊煌唇瓣抿得发白,眼眶愈发殷红,他悄然调整着因心痛而艰难的呼吸,冲紧张的白蔹笑了笑。
“不用系了,好像到穗欢谷了。”
是他不断的贬低否定,践踏羞辱,才将白蔹变成了如今怯懦卑微的样子。白蔹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。
白蔹也勾起了唇角,侧眸望向窗口,包裹在云雾里的景色随着直升飞机不断下降逐渐清晰,很漂亮的地方,不知道尊煌喜不喜欢这里。
手中的黑色布条被抽走。
还没等白蔹回眸,他僵麻的左臂落了一双温热有力的大手。
尊煌轻轻按揉着白蔹的胳膊,含笑的眼眸讨好纯粹,“我睡了这么久,麻了吧?我给你捶捶按按,你下次还让我靠,好不好?”
这很尊煌。
只有尊煌才能将自私的小算盘放在明面上打得噼里啪啦响,且理所应当。
鬼卿:“……”原来这货从小就不当人。
白蔹不让尊煌按,他手指上全是伤口,会疼。
“不用按,我胳膊不难受……”
“要按的,我睡的我负责。”
白蔹:“……”
小幅度的挣扎了几下。
尊煌坚持。
白蔹妥协。
“轻点儿,小心手。”白蔹不放心的提醒,低垂下的桃花眸一直盯着尊煌按摩律动的指尖,生怕创可贴渗出鲜血。
尊煌手法生疏,明显不会,但按摩的极其认真,“你少操点心,老子心中有数,你好好享受老子的伺候就行。”
鬼卿:“……”原来这货从小就欠抽。
不过,演技不错,从头到尾看不出一丁点他爱白蔹的痕迹。没心没肺的自私鬼形象呈现得惟妙惟肖,本色出演。
尊煌按着按着手指不老实的顺着白蔹迷彩服宽松的袖口钻了进去,摸了几下,他蹙眉,印象里紧实的肌肉线条荡然无存,瘦得只剩皮包骨,硬邦邦的硌手。
“你好瘦啊白蔹,硌人……”尊煌目光透着丝缕疑惑,掌心上下来回抚触着白蔹温凉的皮肤,“怎么突然瘦成这样?麻杆似的,摸起来一点都不舒服。”
他咕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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