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七彩丝线。
尽管俏少妇的魂宅,炁机浑然一体,他也瞧不出什么分别来。
可他总觉得,那七彩丝线实际上就是俏少妇的本体,或者说她变成精怪的关键物。
可惜每次他想要解开,取下来观瞧研究一二时,都会被俏少妇竭力阻止,初始只是羞红着脸,后面甚至会渐渐生恼,并用一种看“登徒子”的眼光盯着葛贤,好像这货郎不是要解开丝线,而是要脱她衣裙般。
果然,这回也一样。
他目光刚瞥过去,俏少妇就跺跺脚道:
“我……我只是一把扫帚,哪有什么修行法?”
“我生出灵智后便知扫洒之法,至于如何晋升,一丁点都不晓得。”
“再说了,我一个扫帚还能晋升为什么?”
听到这里。
葛货郎差点露出笑意,这厮恶趣上来,很想接续一句“扫地姬”。
不过想想接了俏少妇也听不懂梗,便作罢。
只抬手拍了拍她的魂宅,安慰道:
“白姐姐莫恼,此事我已记在心头。”
“他日若有机会,一定为你也寻来修行之法。”
“我也是喊你姐姐的,哪能让你终日困在这扫帚中,还要受那【洁癖】影响,见不得一丁点灰尘污秽。”
“此世天地广阔,风物奇异,你也当瞧瞧去。”
原本被摸了魂宅,面色羞红的俏少妇。
听得这几句后,顿时脸上更变得红通通,眸中更生出强烈感动之色来。
谁能想到?
这少年货郎,如斯无耻。
用天赋在白富贵、青女这样的超级大腿面前刷好感度也就罢了,连一把扫帚都不愿放过,下意识就画饼,塞人家嘴里去了。
偏生俏少妇还就吃这一套,满脸感动,若她是血肉实体,此刻怕是已扑将过去了。
她虽是扫帚精怪,实则灵感颇高,擅识人心。
葛贤所说,是画饼还是出自真心,她一听便知。
一字一句全然发自肺腑,这货郎还真就想为她一把扫帚精寻来修行法,助她解脱。
她上一任主人也是个良善之辈,但从未这般想过,只一心使唤她打扫屋子,莫染一点尘埃。
“我虽然是把扫帚,但也知道这世上人心难测,诡物肆虐。”
“主人你这样的善良性子,又太过好色,左一个姐姐,右一个姐姐的,以后怕是要吃亏的。”
“你应当变坏些……”
俏少妇说一半,便难以为继。
她是觉得眼前少年真要是变坏了,又是她的罪过。
可怜这扫帚精,虽然一直跟着葛贤。
但多数时候都是在家中等他归来,好不容易被带上要搬家了,却又被塞入【伏藏宝囊】内。
是以,根本没能见证葛货郎在外做出的那一桩桩恶事。
画皮哄人、偷听墙角、多面细作、告密骗宝、连续抱大腿……没有一件事,能和善良老实沾上边。
当然,葛贤先前所言,也的确是发自肺腑,全无欺哄。
这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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