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根据犯罪活动、心理、行为写出的犯罪凶手特征,可不是讲故事。
对着对着,儿子竟沉默了。
顿住。
可在离京之前,不是叶芝隔三差五被叫过去,就是裴少卿亲自来他们小小的公务房,这些不算,经常在回廊、门口这些地方偶遇。
次日,叶芝与滕冲、张进等人一起几乎查遍了三元巷的角角落落,甚至都查到三元巷亲戚朋友身上,一共查了有犯罪前科、小偷小摸之人近十个。
叶芝道:“姜世子表弟被杀案,也就是第五起门牙案,我至今没有破案。”
“一辈子不回京城?”
裴景宁沉默了。
三兄弟为了争父亲留下的杂货铺子,从年轻时就一直吵吵打打。
裴驸马裴茂源出生名门裴氏,又尚了公主,一生都是人上人,他想让人办的事,底下人那怕办不好,甚至办不了,但当面个个跟打包票似的面善口甜把他应对过去。
裴驸马:……
果然是女扮男装过的小娘子,一句话两个意思:既提醒门牙案成为悬案并不是个例,又说出这个案子这么难查,怪不了她。
“这件案子难吗?”裴驸马似长辈般闲话家常。
谢了大娘后,叶芝他们又去调查第二个姓平的,平家有三兄弟,老大近四十,老二三十多,还有个近三十岁的老三。
“不敢不敢……”八尺大汉吓得避到一边。
裴驸马没忍住:“我打听了,你进大理寺后,只要接手的案子还没有没破过的。”
不对哇……不对哇……从江南回来那天还神采飞扬一副连得罪圣上都没放在心上的蓬勃劲,咋就突然焉了呢?
对面小娘子却没有,裴驸马的失望已经很明显了,但教养让他瞬间收敛了情绪,堂堂一个驸马爷怎么能咄咄逼一个小娘子一定要查出侄子凶手呢?这种话他说不出口,就算想说,也不会是直白的方式。
那还真是可惜了!
宁安公主绝没想到谪仙般的儿子被人拒绝了。
回来的路上,滕冲说:“我怎么觉得巷口大婶、街坊大娘这套说辞这么熟悉呢?”
裴驸马神情复杂,走出茶楼还在想,救他的那个叶捕快明明是个木纳老实之人,怎么生了个这么玲珑心窍的女儿,怪不得能在大理寺混得风生水起。
他们重点走访了这些人,一一调查了他们的社会关系,有两个比较可疑,一个是三十多岁的李某,据说三年前经常和一个差不多岁数的男子一道去赌场赌钱,一道回来吃酒吹大牛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就一个人去赌场一个人打酒回来喝。
他正等着呢!
叶芝现在在宁安公主这里是重点对象,当他夫君一提到时,她就注意到了,静静的听父子二人对话。
裴驸马:……
裴附马一愣:“不是说大理寺裴少卿不管大小案都会亲自下场过问的吗?”
裴景宁差点被老父堵的哑口无言,但能坐上少卿之位的人又怎么会被轻易堵住呢?
他说:“那是刚进大理寺,要想做好大理少卿当然要亲历亲为,要不然怎么当好这个官。”
裴驸马:……儿子说的有道理。
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,宁安公主看向白朗。
白朗一哆嗦:他什么都不知道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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