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吆喝,船工起锚撑船驶离码头。
那些商人聚在一起说话,说的都是各自进货售货的事。
只可惜钟将军硬是被皇帝给磋磨死了。
旁的不说,就说西北那个姓钟的将军,打仗非常厉害。
“县尉?”樱宝有点忘记那县尉叫什么。
进城后,她不准备回医署,而是跳下牛车飞奔向自家铺子。
此船是商船,上头运的都是北地货物。
管他是不是铁石,只要师父别与成王勾连就行。
二妮又道:“樱宝,你不知道,那个陈甜甜和她娘又回到琴川县了,还带着她娘生的孩子。前几日我在巷子口瞧见她们了,脸上都蒙着面纱,看到我还瞪我呢,切!谁怕她!”
她的东西都放在牛车上,这会儿已经被二师兄搬下来送进铺子。
但码头的搬运工搬的极为吃力,好像分量不轻。
最穷的,也只是那些不能离开土地的农民,他们祖祖辈辈都在地里刨食,越是老实本分的,活的越是凄惨。
“后来呢?”樱宝皱眉问:“你给他银子了?”
樱宝脑中忽然就出现两个字,钢铁。
正想着,就见姑母从后院出来,见到樱宝哎呦一声,忙拉着她上下打量:“真真是一年一个样儿,樱宝今年八岁了吧?都长这么高了。”
怕什么,自己也是有师父的人。
荆州的花布,每人一匹,又拿出一些珠花银钗送给姑母与二妮,当然大堂嫂也有。
“你怎么走了这么久?”姜成给小堂妹端来一杯蜜水,“姜杰去年也跟着他师父出去游学了,说是两年后才回来。”
很多士兵逃跑,还有不少军官也随之消失。
樱宝被姑母瞅的挺难为情,赶紧去打开箱子朝外拿礼物。
货物都用稻草绳一圈圈捆住,看不出里头是什么。
吴道子一走,很多牛鬼蛇神都冒出来,幸亏自己还有师父。
但是西军仍然是本朝最会打仗的军队,只要稍加整理,又是一口好刀。
姜成:“县尉说,他与那陈光禄是莫逆之交,还说陈光禄被咱家陷害的家破人亡,让咱们出银子摆布呢。”
而那些人的手段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根本没什么卵用。
樱宝挠挠额头,觉得心累。
大黔为了防止西军独大,不住地下旨给西军,让他们今儿去打西夏,明儿去打方腊,打完方腊还没喘口气,就又给指派到北面去打辽国。
大堂哥赶紧过去帮忙,还极力邀请周师父几个进来喝杯茶。
倘若陈光禄一家真的敢做什么,自己就用师父的那把黄金刀了结了他。
樱宝在梦里曾梦到,上辈子就是那萧陌接手了西军,最后成为本朝最有权势的将帅。
她想起师父手里的那把金刀,以及自己手里的戒尺,心忽然沉静下来。
最后西军士气低落,好好一个军队如一盘散沙。
去年师父还杀了一个校官呢,不照样没人敢龇牙。
朝廷虽然腐败,但外头还是有强兵的,灭一个藩王叛匪不在话下。
还给大堂哥家的小侄子买了一个嵌着玉片的虎头帽子,以及一套小老虎衣裳鞋子。
至于红宵与张玉英,樱宝也给他们带了礼物。
“母亲!”一个圆圆小脑袋从铺子外面探头进来,怯生生对姜云娘道:“二哥哥在家吗?”
樱宝一瞅,正是张小郎,张玉英同父异母的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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