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阙玥的印象中巫小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,如今对青云倒是有些害怕的样子,多少叫阙玥有些愣然。
巫小渠挑眉看着人,不屑哼哼。“我那是怕他吗?我那是因为你而敬畏他。”
实然,巫小渠承认她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畏惧司徒青云。毕竟亲眼目睹了那人一刀便是割下了墨月殇的脑袋,血溅了那人一脸却也不见那人有半点表情。
那时夜很黑,只有清冷的月光照射进密闭的密室。那人就那么静静站在黑夜中,手里提着的刀血嘀嗒嘀嗒往下掉落。
烛火摇曳下,掩藏在黑暗中的那张俊逸容貌,苍白如雪,半张被血污染的面容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,唇角微微上扬,面色冷血残忍,阴鸷可怕。
已经死去的尸体一动不动躺在血泊里,血哗啦哗啦流淌蔓延开来,染红住了那人的一双白翡色长靴。
“还别说,有些舍不得呢。”只见人冷冷扫了眼尸体,眸色微沉。“尸体交给你们了。”
随即笑着扔下刀,转身便是走出了密室。留下巫小渠同骜霄站在原地,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墨月殇死后,按照计划,让司徒青云来顶替人的身份掌控人旗下的一切权力。起初她们本还担心人露馅,可是后面才发现是他们多虑了。
那人一旦易容成墨月殇的那张脸,竟然能够模仿那人模仿得惟妙惟肖,叫人看不出一点破绽,恍如墨月殇本人。
而且,从那以后,巫小渠看着那人总会有一瞬间的错觉,总觉着眼前这人给她一种朱邪倾尘的错觉。愣是叫她总有那么一瞬间控制不住打个寒战。
“嘶……”一声吃痛轻呼拉回了巫小渠的思绪。
阙玥瞅着已经被人包扎成一个大粽子似的手拇指,微微一愣,不免有些担心的看着人。
“小渠,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
巫小渠一边给人拆着纱布,一边抬头看着人挤眉弄眼。“究竟是谁有心事才把手指头给扎着了?”
一句反问笑侃倒是叫阙玥觉着有些哑口无言,莞尔浅笑:“哪有你这样的,明明是我先问的。”
巫小渠耸肩不以为意,忽地凑近一脸正经的盯着人,眸光微沉。“你是在担心那个焱王吗?”
似乎没有想到人会一语说中,阙玥沉了沉眸并没有否认,笑容有些苦涩。
“我离开时,他身上的毒已经很严重了。如今听说又不吃不喝不医治,我确实有点担心害怕。”
“是他自寻死路,关你何事。”
巫小渠给人受伤的手指系了一个蝴蝶结,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人。
阙玥没说话。
巫小渠忽地冷不丁冒出一句。“想去看看吗?”
“嗯?”阙玥有些讶然的抬头看着人,随即笑着摇了摇头,拒绝了。她不能去,也不该去。
巫小渠双手环胸打量着人,挑眉,明显不太相信人。
“倾城,我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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