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好过,穷地方的武家自然会跑过来洗盘子,赚银子,还会冲着自家的穷亲戚大吼。
给斯波家当狗有什么不好!
斯波神权也将在这些外围武家集团的保驾护航中,越来越高大上,成为令天下武家仰望的存在。
义银看着妙印僧,笑道。
“甲斐君聪颖过人,天香国色,上杉景虎是个有福的。
这件事,我亲自与上杉殿下去说,绝不会委屈了甲斐君。”
妙印僧大喜,领着孩子伏地叩首,感激道。
“谢圣人大恩大德。”
义银摆摆手,佯装生气道。
“都是我的义子义女,都是一家人,说什么见外的话。”
妙印僧笑得脸上褶子都堆起来了,眼睛都看不见了,一个劲点头傻笑道。
“圣人说的是,一家人,嘿嘿,一家人呀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举杯痛饮,关系又是近了一层。
———
腊月里,山中寒风凛冽,远胜山外。
就在义银被金山城由良家热情招待的同时,在西上野箕轮城猫冬的真田信繁,正要发脾气。
居馆之内,火盆只点了一个,君臣四人围着火盆,正在说话。
一边坐着真田信繁与她最信任的海野利一,另一边是三好清海与三好伊三这对出了家的同族姐妹。
而真田信繁刚收的养女真田凛,在跑前跑后,给四人上热水。
看了眼杯中漂浮的一根茶梗,三好清海微微一笑。
她知道真田信繁今日找自己来是兴师问罪,但这个野猴子家督也是蛮有趣的,又是一盆火,又是茶梗水,这是要表演哭穷吗?
海野利一随手放下茶杯,看着真田信繁煞有其事抿了一口,滋滋有味,真是入戏颇深,如沐猴而冠一般,实在可笑。
真田信繁可不知道自己费脑子想出来的鸿门宴,在几人眼中已经成了猴子戏,还在那里长吁短叹。
“连年战事,这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,清海大师,伊三大师,两位勿怪。
不是我不想好好招待两位,只是账面上的钱粮越来越少,入不敷出呀。这大冬天的,我这位主上也是缺柴少茶,实在是没有办法。”
三好清海微微鞠躬,赞美道。
“主上勤俭,臣下佩服。”
真田信繁脸上抽了抽,三好伊三心里想笑。
三好清海当年在近畿,是给三好长庆打下手,和松永久秀斗智斗勇,与斯波义银对阵作战,什么大场面没见过?
真田信繁这点卖惨摆烂的揶揄,实在有些掉档次,不值一提。
就连旁边斟茶递水伺候着的真田凛,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。
真田信繁恼怒看向养女凛。
“有什么好笑的吗?”
凛摇摇头。
“养母恕罪,我忽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,一时情难自抑,实在是非常抱歉。”
见凛一本正经胡说八道,比自己演得还好,真田信繁脸上越发挂不住,干脆挑明了话题。
“清海大师,这一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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