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另一回事了!我要是不准你对我好,你高兴吗?”
“我怎么可能不准你对我好!”鼬道;“我没那么自虐吧!”
佐助嘲讽道;“对,你是希望我在不影响我自己的范围内对你好,至于这个范围具体多大,判断权反正在你那儿!”
鼬想了想,最后道;“因为我是哥哥啊!”
佐助咬牙切齿,合着全怪他晚生了五年!
鼬又道;“而且与其说这是不求回报的付出,不如说是竭尽所能的补偿。”
佐助眼瞳紧缩,他注视着说着这话的鼬,声音干涩道;“补偿?你觉得你该补偿我?”你这个始终在单方面牺牲付出的人,竟然一直觉得你亏欠他吗?
鼬平静道:“我不应该吗?”
佐助伸手拽住了鼬的衣领,反手将他按到一旁的墙壁上,两人的脸庞离得极近;“那我呢?我该怎么补偿你?我曾经亲手杀了你!你还记得吗?你死在了我手上!”
佐助甚至还记得那黑色火焰燃烧岩石时的气味,记得他触碰自己额头的手指冰冷的温度。
记得砸得人皮肤生痛的大雨下,他浑身是伤,倒在冰冷岩石上的身影。
记得他脸上至灭族之夜以来第一次露出的浅笑。
记得他死后,那双没有焦距,毫无生气的黑眸。
记得雨滴落入死去的他的双眼中,顺着脸庞滑落,让他看上去宛若在哭泣一般。
那是佐助最深的梦魇。
他恨过鼬的残忍,对他自己的残忍。
你为什么不能珍惜你自己一点,你对他而言是比世界更重要的人,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你自己?
但佐助能恨鼬的残忍,恨鼬的傲慢,恨鼬擅自为他决定的道路,可他却无法说鼬错了。
还要鼬怎么样呢?
一个十三岁的孩子,阻止了战争,于绝境中保全了唯一的弟弟,叛逃在外身患绝症还在为村子监视晓。
因为无法再时时陪在弟弟身边保护弟弟,所以强迫弟弟变强。
因为写轮眼是恨意越深力量越强的血继限界,所以逼着最爱的弟弟仇恨自己。
因为万花筒的开眼需要亲近之人的死亡,所以策划了自己的死亡。
一心只求他的弟弟能在失去他的保护后,拥有自我保护的能力。
他不会赞同鼬的做法,但鼬不这么做,又能怎么做?
带着弟弟跑走后,坐等村子追杀,让弟弟从此活在木叶的追杀之中,以七岁的稚龄就变成叛忍吗?
当然,佐助更希望他这么做,但别说鼬,任何一个正常的兄长,都不会选这个选项吧!
鼬在最糟糕的事态下,已经做到他所能做的最好,还能要求他怎么样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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