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鼓胀胸肌,可见横练功夫有成。
但最让人印象深刻之处,在于他肌肤上一团团、一簇簇花绣,有凤凰孔雀、玉龙猛虎,几乎遍布他双臂、胸口、腰腹,处处爪牙,寸寸羽鳞,随动作而起落变化,令人移不开眼睛。
除此之外,腰间还配一柄大刀,看着十分有气势。
他如此拉风一个男人,领众人纵马而来,声势骇人,隔着十丈便吸引众人目光。在大约五六丈位置,勒马停驻,一跃而下,动作干净利落,带一众满面凶悍戾气的大汉进了茶肆。
他们是进来了,却没有坐下喝茶的打算。
为首那遍体花绣的男人站定门口,目光四下一扫,大喝道,“谁是李三权?”
他这般直截了当,口吻甚不客气,再配上这凶神恶煞模样,谁听了也害怕。休说正主本身,单是姓李的也心慌,名字带三的也一紧。
茶肆里静了一静,似乎落针可闻。
过了一会儿,鹿尘左首位置,一个皮肤黝黑、身高体壮的青年,一咬牙站了出来,“是我,我就是李三权。”
这显然也是个乡间青壮,有些体魄,但遇上这伙人,就是小巫见大巫。鹿尘这位置,看见他双手握紧了成拳头模样,攒得咯吱咯吱作响,可想其紧张害怕。
那领头的“大佬”目光一横,扫了李三权一眼,“你可知道我们是谁?”
李三权道,“我当然知道,你就是东边来的山大王,唤作‘断金刀’耿平的便是。你武功盖世,称霸一方,与官府对立,谁不知道?”
武功盖世……鹿尘挑了挑眉,干净抓起茶杯咕噜咕噜喝茶,要不然会笑出来的。
事实证明,大佬也喜欢被人捧。耿平似乎十分受用,面露笑意,“伱区区一个村野樵夫,倒会说些漂亮话。你可知道,我们为何找上你?”
李三权愤愤道,“无非是给杆子出头,他有个兄弟待在你们山中,我教训了他,你便要找我麻烦,是也不是?”
耿平笑意渐渐转冷,一张脸面无表情,不怒自威,“你既知道了这些,还敢对他动手?”
李三权忽然不说话了,只是低下头去。
旁人皆以为他万分害怕,不敢回答,只有鹿尘发现他双拳不颤抖了,他低下头并非害怕,而是愤怒,愤怒到无以复加、忍无可忍。
终于,李三权猛然抬头,一拍桌子,发出一声巨响,怒道,“什么敢不敢的,那兔崽子污了人家寡妇刘身子,害得人家母女一起吊死,我只打他一顿,又待怎地!?他娘的,公道自在人心,老子做这桩事情,人人叫好,你居然问我敢不敢?我倒想问问你,我凭什么不敢,我为什么不敢?”
他狂态大发,叫四下里平头百姓无不目瞪口呆,才知晓这是个血性汉子,年纪轻轻,天不怕地不怕,谁也逼迫不得。
耿平却没被吓住,而是四下看去,“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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