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是不耐烦地说。
“老头子,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你也怀疑我?”郭氏反问道。
“对,我就是怀疑你。毕竟在这山庄里头,只有你的嫌疑最大。我不怀疑你,那我们怀疑谁?”沈老头直言不讳地说。郭氏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,没想到同床共枕四十几年的老伴,居然当着这么多年轻小辈的面,狠狠地让她难堪。
“你磨磨蹭蹭做什么,还不快去?既然你下午是去买针头线脑,那你就把你买的针头线脑拿出来啊。你若是拿不出证据,那只能证明举报之人是你。”沈老头的脸更加红了,这个老东西,是嫌自己过得太舒服了吗?
郭氏心里有些洋洋得意,下午出门前,他便已经想清楚了。为了营造自己出门的目的单纯,她特意事先在袖中藏了一包针线。
而后在衙门附近花钱请人去举报锦绣山庄后,又把藏起来的针线包掏出来,特意晃给车夫看,证明她的确是出门买针线了。
“行吧,既然你们要看,那我就让你看个够,省得你们各个人都疑神疑鬼,以为我居心叵测。”郭氏说完,便径自走向房间。
不多时,郭氏便把自己的针线包给取出来。车夫见状,立刻对沈小荷说道,“今日我带着老太太去宁远县城,她的确买了这些针线。”
沈小荷这才放下茶杯,走向郭氏,问道:“奶,你今日下午特意出门,就是为了买这包针线吗?”
郭氏点头道:“没错,我在这闲来无事,所以想给盼盼缝制两件小衣裳。”
听郭氏提的沈知文和林娟儿的女儿盼盼后,沈小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若是郭氏说给沈定松,亦或沈知文和沈知礼缝制衣裳,沈小荷还不觉得有什么。可她提到盼盼,那问题可就大了。
毕竟郭氏是个非常重男轻女的人,当初林娟儿九死一生,辛辛苦苦生下盼盼这个女娃之后,郭氏可是连看都不肯多看一眼,又如何肯为她缝制衣裳呢?
“所以,你这针线都是今天下午才刚买的吗?”沈小荷又问道。
“没错,不信你问那车夫,我这针线可是在主街旁边的绣坊买的。”郭氏毫不畏惧地说,反正她有证据,她才不怕呢。
“那这针线一共花费了多少文钱,奶,你都还记得吗?”沈小荷接着问道。
“沈小荷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?你这是在质疑我吗?难不成我连买个针线,都成了怀疑对象吗?”郭氏听到沈小荷这般质问,心里极度不爽。
“奶,你别紧张,因为今天下午大家都在山庄里头,唯有你一人出去过。我这也是想把事情查清楚,以洗清你的嫌疑。”沈小荷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嘲讽的笑容。
“我告诉你,你别欺人太甚。虽然我老了,但我也是有尊严的,我可容不得你们这般侮辱。既然你们容不下我,那我走便是了,省得碍你们的眼睛。”郭氏开始撒起了泼。
沈小荷早已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出,接着不急不恼地说,“奶,你下午特意出门一趟,就买了这么一个东西。难不成你连花了多少文钱都不记得了吗?在我印象里,你的记性可是一直都好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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