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样子,又不愿意娶岑茵茵进门,最后便把主意打到姜鹤与头上。
他们主动把吴洲公司的股份全给了老大一家,梁虹英失利多年,利欲熏心,想着等过几年老爷子去了,离婚便是,大不了补偿一点钱给岑家,反正鹤与现在这样子,也不可能留下种,离婚的时候,不会有什么牵扯麻烦。
梁虹英最后就是花了几百万,换来了一家上亿的公司,和一个横看竖看不顺眼的儿媳妇。
这场利益婚姻里,姜鹤与和岑茵茵,都是牺牲品。
姜鹤与答应了这样的婚姻,心里的恨意,也多了几分。
他不得不更卖力的工作,努力筹谋自己的未来,他选的这条路,能同行的人不多,岑茵茵不在其中。
姜鹤与看着怀里睡得安静的人,心软下来,心想,要不就放这丫头回去上学算了,反正家里根本不缺照顾自己的人。
“岑茵茵。”
花莱一动不动。
“岑茵茵。”
花莱睡得迷糊,只听得有人在唤,却没反应过来是叫自己,而且那声音,温柔得陌生。
“岑茵茵。”
花莱终于睁开眼,对上姜鹤与柔和的眼睛。
她有些发懵。
两人对视着,花莱一动不敢动,她有点弄不清楚状况:姜鹤与为什么还没有骂自己,而且还这么……温柔,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吗?
她眼中慢慢恢复清明,姜鹤与清冽的声音又响起:“睡够了吗?”
花莱默声点点头。
男人叹息一声,声音又有了熟悉的冷意:“那么,可以从我身上滚下去了吗?”
花莱这才发现自己睡觉的姿势太过放肆,手抱着姜鹤与就算了,腿还压在他……那个上面。
她猛地坐了起来:“对不起!我……不小心睡着了……”
姜鹤与眉头皱得很厉害:“我手臂被你压废了。”
花莱连忙把那手臂抬起来放到自己腿上:“对不起,我给你揉一下!”
她一边轻柔的捏,一边小心观察姜鹤与的脸色,发现他正好整以暇的盯着自己,便只得把头低垂下去。
姜鹤与:“把口水擦了。”
花莱连忙抬手,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。
姜鹤与:“我说的是,我身上的,你的口水!”
花莱脸更红了,她扯起衣袖,在姜鹤与胸膛反复擦拭:“对不起……”
声若蚊蝇,羞愧到让人窒息。
她搂着姜鹤与睡就算了,还在他身上流口水……
姜鹤与:“我送你个东西吧。”
“谢谢,什么东西?”花莱本能的脱口而出。
姜鹤与一本正经的说:“复读机。你挂在身上,每次见到我就按一下,里面就是‘对不起’循环播放。”
花莱觉得一点也不好笑。
她开始为真正的错误道歉:“我不知道那把刀切过芒果,而且我真的洗过了,我没有想要害你。”
她虽无意,但确实造成了严重的后果。
“你是说不是故意的?你才来两天,又是晕倒又是浑身带伤的,对我怀恨在心也是正常的,我能理解。而且你还说你要去问小静,怎么‘照顾我’,为什么她刚告诉你我芒果过敏,回头我就差点晕死过去了?岑茵茵,你也太沉不住气了。”
花莱这下真的慌了,她可受不了被人如此冤枉误会,更何况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,犯法的事她可不干:“我真的没有!我压根就没有找到小静,我不知道你芒果过敏!”
姜鹤与点点头:“那就是说,你要是知道,还是会这样做的,对吗?”
花莱提高音量:“我没有这样想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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