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张了张嘴,却发现哑声了,“……”
此时。
殿外,怀王领着一众肱骨大臣冲入正殿,尚未见人便高喊道,“皇上!臣弟救驾来迟!”
怀王率先冲入殿内。
入眼的是满身狼藉、满面染血,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悫太后。
猝不及防的他,未来得及止步,被惊得向前踉跄了好几步,差点儿稳不住,要跪、扑在地上。
抬头间,视线撞入谢夙秉似洞悉一切的眸底,他不由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,惶恐地垂眸,“皇……皇……上……”
谢夙秉视线从怀王身上扫过,落在了他身后的一众大臣。谷雝
众人心中一凛,纷纷跪地行礼,告罪道,“臣等来迟,请皇上恕罪……”
来迟了么?
不,他们算准了时辰才进来的!
谢夙秉冷若冰霜地瞥向跪地的一众人,冷嗮一声,道,“是该好好治尔等之罪才是。”
闻言,躬弯了腰的众人面色倏然大变!
如风败落叶般、两股战战地重重磕首,喊冤道,
“皇上明鉴!臣等被悫太后蒙蔽了眼,轻信她所言,因着她盗用了皇上的玉玺假传圣旨,为臣等所不知,请皇上圣明!”
“悫太后勾结南虿,借以两国和亲,将细作混入皇城,乃至宫中都被他们所控制。懿太后更是被禁锢于慈宁宫内,臣等投鼠忌器,只得虚与委蛇,伺待机会将人救出来!”
“皇上,是臣等失策,竟是中了南虿的毒,连自己做了甚么都不忆不起来,可万幸的是,怀王揭穿了南虿的诡计,解救臣等!”
“皇上,微臣已将太后解救,如今移驾在翊坤宫,请皇上移步!”
“太后受了惊吓,请皇上移驾翊坤宫!”
谢夙秉冷眼等着,眼前的礼部、刑部、工部、兵部、史部、户部等肱骨大臣,还有的便是支持怀王的一派大臣,迫不及待地撇清罪名。
说话的,正是怀王派的。
这是在给怀王脱罪?还是为他邀功?
所幸的是,偌大的满朝官员,大多都是可用之才,谢夙秉积压在胸腔的怒火,倒是降了不少。
忍了忍,他横瞥了一眼怀王,视线再次落在了刑部的周衡身上,道,
“待肃清潜伏在宫中的余孽,周卿家前来御书房见朕!”
自以为渡过此关,怀王暗自地松了口气。
谢夙秉看在眼底,只抿着唇,眸光越发的冷冽地落在他弯下的背脊上,面色阴沉地道了声,
“悫太后自作孽,反被南虿余孽所杀,此等丑事,朕不想在尔等的口中传出!“
闻言,怀王身子一抖,不可思议地抬头,却与谢夙秉的凶戾的目光对上,被迫再次垂下头来,弱声道,“是!”
各大臣见了,也纷纷磕首,眼儿直盯着膝盖前的地儿,应声道,“是……”
“皇上!”
是盛世赞的嗓音!
谢夙秉隔着一段距离,见盛世赞佝偻着身子,由克傸亲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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