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说完,她站起来,往门外走去。
“新岛队长。”山本忠邦咬了咬牙,倔强地问道:“你有喜欢过井上前辈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他直到死了都还惦记着你......”
“很感激他,我会记得的。”
从病房里出来,新岛理纱站在装饰着一长串小照明灯的长廊里缓了好久,才沿着长廊慢慢走出去。
走下楼,四周空无一人,天空似混凝土一般暗哑。
不知在什么地方,传来水低落的声音。
原来又下起了雨。
新岛理纱来到一座戒备森严的小楼前,眼前是那扇熟悉的、沉重的、不透明的大门。
推门而进之前,她抬头看了看压抑的夜色。
命运之神没有怜悯之心,上帝的长夜没有尽期。
肉体只是时光,不停流逝的时光。
人的一生,未必都波澜壮阔、荡气回肠,左右我们如何活着的往往是那些每天都在上演、都在谢幕的生命场景。
在夜空中细碎如微尘般翻飞跳跃的,恰似我们的一生,只是,有的人拼尽全身力气把微尘舞出了光芒。
在低下头来时,黑夜中,似有光亮起,凋零的花朵盛开的一瞬间,半透明的花瓣呈现出近乎于金的迷幻色彩。
走进门,是一个空旷的大厅。
房顶上吊着一盏灯,在绿色的玻璃灯罩外散发着柔和的绿光,
刷着红漆的实木书柜,书架上方挂着一个摆钟,房间正中有一个巨大的钢桌,上面摆满了杂物,装订过的手写资料册,散落的钢笔,泛黄的打印纸等。
一名留着浓密黑胡子,粗狂帅气的中年男子从刚桌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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