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的了解,杜允慈嗅到丝不同寻常,笑着应下:“当然可以,我非常欢迎。”
为了方便,杜允慈直接在昌宁祥里为他们两个人各自安排了一分闲差。
天色已黑。
上车后,蒋江樵多少是有些不悦的:“我应该让葆生放他们见你之前预先告诉他们,只能五分钟。”
他的指腹把玩在她的腕处。杜允慈记得梦里的他懂点歧黄之术,她不着痕迹地抽离自己的手,别开脸望出车窗,轻嘲:“你就是不许我身边留有任何我熟悉的人由你完全控制住我才高兴。”
蒋江樵也不顾忌前面坐着葆生和阿根,侧身揽住了她。他吻了吻她的头发,低低道:“是,我只想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人,就像握我也只要有你便足够。我没有要控制你,你该明白,我怕的是你离开我。你不离开我,我便什么愿望都满足你。”
“骗子。”杜允慈忿忿撇嘴,“我现在明明没离开你,你还是不许我展示泳衣。”
回到蒋公馆,晚饭结束后,杜允慈还是见到了大夫——不用怀疑,一直以来给她看病的都是位蒋江樵特地寻来的中年妇人。
蒋江樵哄她诊治的理由是日常检查。
杜允慈心里多少有些紧张。
当大夫说要给她开些调理月事的药时,杜允慈暗暗松一口气。
蒋江樵的失望则溢于言表,一个大男人竟堂而皇之地细问大夫她月事推迟的原因。
造成月事不规律的原因其实很多,刚刚杜允慈也故意隐瞒了她自己的一些真实状况,所以大夫难免无法精准确诊,仅粗略做了些判断,其中包括她的作息和饮食。
杜允慈针对作息,直接向大夫告状:“房*事太频繁,我都睡不好。”
这会儿她倒又不怕羞也不怕臊了。
于是如杜允慈所料,蒋江樵被大夫叮嘱了一番。
蒋江樵并没有任何不好意思,耐心地听完后,重点询问所指出的饮食方面的问题。
大夫则也细致询问蒋江樵平时给杜允慈吃的什么,等蒋江樵讲完,大夫脸上生出一丝狐疑,检查了杜允慈的舌苔,又重新问一遍杜允慈是否出现过不适的症状。
杜允慈坚持声称她最近身体非常利索。
大夫未继续多言,说明后两天再看看她的情况。
大夫的叮嘱至少在当天晚上是起作用的,蒋江樵暂时消停了。
然而梦中的蒋江樵却没放过她。
在不连贯的破碎的片段里看到蒋江樵偷偷换掉了她的避子汤,杜允慈的心都凉了。
她是哭着被人从梦中唤醒的。睁开眼见着的还是蒋江樵,杜允慈不管不顾地又踹又咬,大发脾气。
这也是第一次,杜允慈完完全全地对他肆无忌惮,心里企盼若能彻底惹毛蒋江樵将她厌弃该多好,甚至死的念头也重新冒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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