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理泪水模糊了双眼,沾湿了乐少宁的脸颊。
一张与他有六分相似的脸,从脑海里浮现出来——谢宇。
“哐——”
柯诺尔再次用力砸向舱门,手掌底面已经泛出了一片青黑色,从胸腔里吐出的气息似乎都混合着血腥气。
“宁宁,”他的声音忽然从强硬变得柔情轻和,仿佛在哄着一个脆弱的小朋友,“乖宁宁,你这样下去会出事的,把门打开。”
“不……”乐少宁抱着脑袋晃头,声音里含着恐惧,“我不要被标记,不要……”
“宁宁,你不是谢宇,我也不是路格莱特,”柯诺尔似乎明白了什么,“我是柯诺尔!”
这句话清晰地传入了乐少宁的耳内,他的瞳孔骤然收紧,混乱一片的大脑忽然被开辟出了一条清晰的路来。
是啊,柯诺尔不是路格莱特。
他是自己的合法未婚夫,有着那个人的灵魂碎片,他们这一生本应该在一起,自己在怕什么?
是因为前些日子谢宇的记忆,加上儿时隐隐约约的印象,才影响了他。
柯诺尔在外面焦灼地转悠了好几圈,鞋底简直要把地面磨平一大截,中途还去止了两次鼻血,急躁得恨不得一脚踹开门冲进去,暴怒却无助得犹如一只被束缚在牢笼里的雄狮。
直到今天,他才深切体会到,什么信息素抵抗训练,什么上将的尊严,放到乐少宁的易感期面前都是屁。
就在柯诺尔考虑要不要干脆打晕自己的时候,他终于听到了门被“啪嗒”开启的声音。
乐少宁披着一件外套,浑身湿透,扶着墙看着他。
少年的黑发间都是浴室里蒸发的水珠,眸子里浮着一层雾气。
“柯、柯诺尔,”乐少宁张了张嘴,哭着顺着墙滑下去,“我好难受……”
“哐!”
门被反撞上,湿淋淋的乐少宁被柯诺尔一把抱起,几大步便进了浴室。
空气转换器启动,驱散着过于浓重的信息素,乐少宁掉进了盛满热水的浴缸,涌入口鼻的水让他咳嗽起来。
柯诺尔的手掌紧随其后的按住乐少宁纤细的脖颈,张嘴往后颈的软肉狠狠咬了下去。
乐少宁浑身过电般的震颤,霎时间只觉得浑身血液上涌,体内滚烫得仿佛烧起了熊熊烈火。
——易感期的第一次情热。
“柯诺尔……”乐少宁被体内的空虚和酥痒折磨得抓狂,“帮我……”
“别着急。”柯诺尔哑着嗓子抱住了他的腰,将他整个捞出水面,背脊抵住了墙。
赤裸的皮肤和布料摩擦,疼痛中又夹杂着酥痒感,乐少宁仰头发出轻声的呜咽。
“啊——哈啊!”哪怕有易感期的助力,果然还是有点承受不了,乐少宁被撑得声音断断续续,几乎变了调,眼皮都哭肿了。
柯诺尔将他拦腰抱起,俊美的脸因为过度忍耐而扭曲得有些狰狞。
高大的男人紧紧压住了想要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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