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喊道。
而张振东只是朝身后挥了挥手。
“张振东,你真的救活了那个士兵?”主治大夫立刻追上来,满脸堆笑。
“您老要是不相信,可以再去检查一下嘛。”张振东也挤出一丝慈善的笑容。
“我没有不相信你,我只是想说,这是个奇迹。厉害,你厉害啊。”主治大夫哈哈笑道。
“您老的脸皮,和小子的脸皮倒是有得一拼啊。”张振东无语的耸耸肩膀。
“小兄弟是啥意思?”主治大夫一愣。
“脸厚啊。您老刚刚还骂我是屠夫来着,难道您忘了?”张振东哈哈一笑。
“承让承让。小兄弟走好。”主治大夫满不在乎的拱拱手,放任张振东离开。
“还真是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呢。”
张振东心里如是嘀咕了一声,便带着龚晓平消失在黑夜中。
“这个姓柳的,人其实不坏。”龚晓平说。
“我知道,他也是关心那士兵的安危。”张振东点点头。
“就是性格太暴躁了,身为医生,这样的性格可不好。”龚晓平不屑的摇摇头。
张振东微微一笑,不予评价。他只是关心的问道:“你的脚没事吧?要不要我背你?”
“不用了,如果让人看到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龚晓平摇摇头。
……
“两位会长,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?”龚晓平的助理远远的看到两人,便立刻迎了上来。
“我们迷路了。”龚晓平神色疲惫的叹了口气。
“那好吧,两位请跟我来,大家都很担心你们呢。”助理转身带路。
而他身后的这片建筑,以前是个中学。
昨日长江上游水坝“泄洪闸”出现问题的时候,学校和政府是第一时间收到通知的。收到通知以后,师生就去了学校后山,所以这里并无人员伤亡。
只是学校依着飞鱼镇东北侧的小河而建,更靠近小河的学生食堂和女生宿舍都被冲垮了。位于操场上面,地势较高的教学楼和教师办公楼还是完好的。现在这两片建筑,就成了志愿者和官员办公的地方。
当然了,此时此刻,也有伤员和灾民被安顿在里面。
教室里、走廊上、办公室中,几乎都挤满了伤员和灾民。
这就导致所有的工作人员,都食宿简陋。几乎一下子回到了六七十年代。大家同吃同住同生产……
不过龚晓平身为“基金会”的会长,张振东身为荣誉会长,这俩人不管走到哪儿,该有的待遇还是有的。
比如说单独的宿舍,热腾腾的白开水,可口的面包。
唯一让两人遗憾的是,想喝酒却是不可能的了。
当然了,因为条件艰苦,两人的宿舍其实也不是单独的,而是共用的。一间大房子,中间隔着帘子。左边住的是张振东的,右边是龚晓平的。不过要比那四五个人挤一间房子好很多。
“你这次出来,连衣服都没有带吗?”
龚晓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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