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苦笑,他们这位的受害人虽然看着很好说话,但她不愿说的,他们怎么问也没用,不过再怎样看也比里面那人好对付,所以他们坚决不同意。
就在几个警察争论不休的时候,书宁问:“我能进去吗?”有些话,她想问问清楚。
带她来两个警察同时看向了那个还在恼火生气的警察,后者思考了一会儿,或许他们警察问话那人不开口,这姑娘去也许有用,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于是,那警察点了点头,说:“可以,我们会在外面看着,他现在手脚都铐着呢,伤害不了你。”
书宁点点头,推开门,走了进去。
她一进去,纪律就挣开了眼。
两人眼睛骤然对上,一人眼里疑惑万千,一人眼里情绪万千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纪律先开口,“来看我笑话吗?”
而后他又摇了摇头,“不对,这不是你的性格,你的性格是看都不看我一眼,就像这么多年,你何时理会过我。”
看了他许久,书宁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,然后说:“当年,你为什么不解释?”
“解释?”纪律笑了,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她,“你会听吗?你什么性子自己不知道吗?”
一次不忠,百次不用。
是啊,她不会听,她当时就是认定了纪律要害纪念。
可是,她认定的也没错,他就是要害纪念。
所以,关于那件事她也没什么好问的。
她生气的最终原因,或许……是纪念算计了她,骗了她。
“你为什么,那么恨纪念?“她又问。
“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?”
书宁摇头。
纪律又笑了,心里憋着一股气,愤愤不平道:“你会不知道,你不是看得比谁都清楚吗?一直以来,他是怎样看我的,你又是怎样看我的?”
“姑且不论我,只论你和纪念之间。”他们是兄弟,他就算是为了纪氏集团以后的继承权,也不能那样对纪念。
“我和他?”纪律嗤笑,无所谓地说:“不就是我讨厌他,恨不得他去死。”
书宁大惊,他居然敢在这里说出这样的话,果真是无所畏惧。
既然如此,她也就直说了。
“所以,你一开始就是想致纪念于死地,在我没来纪家之前,在你五年前策划绑架案的时候,你就想让他死,而我并没有对你起到任何催化作用,至始至终,你的目的都很明确。”
“你于我?”纪律一怔,而后说:“我是曾对你有过幻想,我曾想过,如果我们能在一起,或许我会放过纪念,也放过我自己……”
书宁却平静地摇头,“你不会的,千万别自欺欺人,一开始你对我好就是想和纪念作对,你越对我好,纪念就越不舒服,所以才有了他故意走入你的圈套落水的那一出戏。”
她现在已经明了,就在刚刚她还以为,他会走上这一步,和她当初的误会有关,可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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