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窗台上看着远方的方向,他能清楚听到阿宁的呼吸声,他知道她已经睡着了。
可是,他不舍得挂下电话,就算是只能听她的呼吸声,他也想要一直听下去。
曾经,他过了五年没有阿宁在身边的日子,他不知道她在哪,更联系不到她。
痛苦,无奈,如行尸走肉一般。
终于,她回来了。
却又走了,他还要再独自一个人过两年。
未来的七百多天,他只能和她见两次面,只能靠每月一次的电话来寄托思念。
想到此,纪念不禁后悔,他当时,应该无论如何也要把阿宁留下才对。
纪念握着手机在窗台坐了许久,听着电话里阿宁轻浅地呼吸声,直到手机传来了电量过低的提示,他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。
翌日一早,他的老师,潘森民就来了。
他来问纪念考虑得怎么样了。
得知书宁昨日离开了,他没有接到她的电话,他便知道,她一定是成功说服纪念了。
只是,他还是忍不住亲自来确定一下,方能安心。
那场比赛,太重要了。
纪念必须参加。
只是他来得不巧,纪念昨晚熬了一夜,才刚刚睡去不久。
坐在楼下等了半天,早餐都吃完了,就是没见纪念下来,潘森民终于忍不住,问了阿卢,“纪念是不是伤心过度,一睡不起了,你要不要上去看看?”
阿卢正坐在潘森民对面的沙发上,腿上放着个电脑在办公,闻言,他抬头,面色复杂地说:“不过是一夜没睡,这会儿别吵他,起床气可大着呢!”
他不也在等着吗?可到底不敢上去打扰他。
毕竟,他又不是书宁。
昨晚,由于不放心纪念,他醒了好几次,每次纪念房间里的灯都是亮着的。
直到天亮了,那灯才被关了。
他悄悄进去看过,纪念睡得很熟。
所以,这会儿他还能睡,他倒也放心点。
见阿卢不上当,潘森民灌了一口茶,问道:“那……那我们就这样等着?等他睡够了还不得下午。”
“反正,我不着急。”阿卢说完,又低下头去,专心致志地处理公务。
潘森民无奈,又抬头看了看二楼纪念的房门,还是没有丝毫动静。
他们虽然不过才相处一年多,但纪念的脾气他也摸清楚了一些,这会儿他心心念念着的人走了,他心情肯定不好,他也不好去打扰他
只是,马上就要比赛了,就他这状态肯定是不行的。
潘森民愁啊!
等到纪念终于醒来,已到了下午,他憋屈地在客厅沙发上窝着等了近一天。
见纪念从楼梯下来,他马上走过去,没好气道:“比赛没几天了,你的时间不能用来睡觉,你得进画室练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站在楼梯上,纪念面无表情地看着潘森民,似乎是在责怪他私自找了书宁。
潘森民被纪念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,他知道自己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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