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轻轻一点:“为师知道了。”
他转向景逸:“你去演阵台练习,谁再造谣生事,绝不姑息。”
景逸一愣。
这个人此次竟没有偏心洪止,也没有不讲道理地惩罚他。
他猛然想起,好像从他重生起,师尊就变得哪里不一样了。
季然注意到他的眼神,对此并不奇怪。
他与原主做事简直是两种做派,若是没有发现才是奇怪。
只是这心还得偏。
他看向洪止,洪止满脸的血,本就肥胖的脸更加臃肿,上面还生了块块青紫,略显滑稽。
洪止眼里涌上希望。
“你无视为师定断,侮辱师弟生母,罚你扫藏书阁三个月,不得参加本次武道大会,一年不得进入演阵台练习,再有一次欺负师弟行为,逐出峰门。”
如此严重的惩罚让众弟子双目睁大。
这几乎是让洪止再无升阶的机会,师尊第一次给出这样重的处置。
“师尊,弟子是您最喜欢的徒弟啊……您不能……”
洪止不住地流泪哭嚎,自以为师尊只是一时生气,凭借师尊对他的喜爱程度,只要他哭得足够可怜,就会唤得师尊回心转意。
哪知他的模样在季然眼中,与山下猪圈里即将被宰的猪并无两样。
季然看都不愿看他。
景逸是他未来老攻,他偏心景逸没有问题,这人他不熟,也便无所谓了。
众弟子也明白过来,这是变天了。
洪止挑事没错,景逸却也动了手,修真者最讲求心境,峰内峰规也是动手者比挑事者责任更重。
今日一事,师尊非旦没有罚景逸,还加倍地罚了洪止,双标很明显了。
申时已到,弟子们看完热闹,回到演阵台,开始各自修炼。
季然停在正心亭中,并未离开。
这时,昭宁来了,看到季然极为意外。
“弟子拜见师尊,师尊怎会来演阵台?”
因为原主的缘故,平日里,弟子们在演阵台修炼,都是由昭宁这位大师兄指导的。
原主则是负责游手好闲。
季然双手负在身后,风轻云淡道:“为师今日得空闲,便来指导大家一番,也让云起峰在武道大会中增加些胜算。”
昭宁嘴角弯出真切的笑意,掩住眸中的受宠若惊,将这件事告诉众弟子。
众弟子眼中既震惊又欣喜。
季然凭借原主那点三脚猫的记忆,也算得心应手。
弟子们的问题都能够答得上来。
只是景逸一直不语,顾自闭眼练气。
季然摸摸来到他身前,看他胸间起伏便知:“你的方式不对。”
景逸闻言睁开眼,迅速掩掉目中嘲讽。
不对是自然,他所使用的并非修道者的练气方式。
“还望师尊明——”
景逸一惊,声音戛然而止,手掌下意识翻转,掌中阵阵带着紫色的真气流转,在锁向对方喉咙前克制住,小腹传来异样感。
季然的手掌贴在他小腹上,深情认真:“这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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