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看得透,说起来头头是道,说的话令人信服。
观音婢从小沉迷于读书,精通经史、谋略,看事深远,见识深刻。别看她只有十六岁,但和几个常年困守于深闺的妇人一比,有鹤立鸡群的感觉,每句话都透着智慧和胆略。
像顿氏和崔氏,在外人面前连说话都羞于启口,更不要说让她们去劝人了。
馨儿是和观音婢一起长大的,她对观音婢的与众不同早已是深有体会。
崔氏、顿氏和游氏,却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小娘子,句句说得在理,句句说到了她们心里。
对观音婢有了佩服之意,她们就越发相信观音婢所说的话,见她说得在理,三人不住点头。
观音婢见她们认可自己所说的话,接着道,
“其实突厥人也没有那么可怕,我父亲和他们打了二十多年的交道。”
“父亲常年在北疆,就不怎么回家,我从小就很少和她在一起。”
“十几年来北疆只所以没有受到突厥的袭扰,就是我家父亲的功劳。”
崔氏不禁惊叹,“二十多年在北疆,真是不容易。”
提起父亲,观音婢充满敬意,她深情地说道,
“阿爷虽然不易,却换来了家族的荣耀和全家的富贵荣华。”
“他从亲卫起家,最后被朝廷敕封为三品的武卫大将军。”
“全家人都得到他的庇荫,母亲是郡夫人,大兄、二兄年纪轻轻就官居五品。”
“四兄十几岁时承嗣,就敕封了七品的官职。”
崔氏、顿氏和游氏三人,听观音婢说全家人都因长孙晟而受惠,心中都十分羡慕,也暗暗祝愿自己的郎君,将来能够如长孙晟一般封妻荫子。
按下家中之事不说,再说出征北击突厥的军队。
李渊率军到达马邑,与王仁恭的兵马加在一起,不足五千人。
王仁恭心中害怕,不敢出战。
李渊知道王仁恭心中所想,就劝他解除心中疑虑,立下决战之心。
他按照与李世民的商议,为王仁恭分析双方的利憋。
“突厥所擅长是骑射。见到有利即向前,遇到强劲对手就遛走。以羊马为军粮,胜只是为了求财,败了面无惭色。”
“来去如风,没有固定的阵势和章法;行军时没有队列,扎营时逐水草而居。没有昼夜巡视警戒的辛劳,不用花费人力财力构筑营垒、筹措军粮。”
“王使君已与突厥人打交道数年,以为李渊说的可是实情。”
王仁恭听李渊分析,点头认可,
“突厥人的习性,确如唐公所言。”
“他们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,我等总不能昼夜整兵待之。”
“往往是接到突厥来扰的警讯,我方整军出战时,突厥人早就劫掠已毕,远遁它处。我军只能望着远处扬起的烟尘兴叹。”
李渊问王仁恭,“使君可知中国与突厥交战,难以建功的原因何在?”
王仁恭看着李渊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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