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。
青年离他其实还是很近,近到他觉得自己甚至能感受到自对方胳膊上传来的热度。
也能听到司空鹤的呼吸声,一声一声,悠长而规律。
“小然。”顾然正襟危坐,脑海中突然传来系统的声音。
系统自然不可能这样叫他,只会是司空鹤通过系统和他说话罢了。
当着众人的面,藏在小雪豹身下隐秘地牵手。
然后又当着众人的面,利用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,更加隐秘地说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话……
顾然脸上刚刚褪去的热度,又重新熊熊燃烧起来。
“干嘛?”司空鹤叫了他一声后,就再没了下文。
顾然等了片刻,还是让系统去问司空鹤:“想说什么?”
“小然。”
司空鹤这次没让他等太久,系统很快就传来他的话:“我从来没问过你,以前我没告诉你我就是梁国的司空鹤,没有告诉你我父母,我家发生的那些事,你不问,却完全信我,为什么?”
顾然沉默着。
为什么呢?
他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剑,为什么就那么相信司空鹤呢?
剑身上,倒映出他的双眼。
他其实看不太清自己的目光。
但从他在火煞小阵中再次拿起自己的剑时,他就已经很清楚了。
大概就是因为,在凌云前辈留下的那青铜大殿中,司空鹤宁可自己忍受灵气破体的剧痛,也拒绝他的帮助吧。
顾然回忆起来就忍不住想笑。
而且当时司空鹤完全是误会了,以为双修是要他对自己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。
即便如此,他还是忍受着痛苦,不敢动他一根手指。
那种痛苦,顾然其实再清楚不过了。
在他渡劫洞虚失败的时候,就感受过一次同样的痛苦。
巨量的灵气涌入体内,灵湖不涨,无处宣泄,肌肤像是要被寸寸撕裂。
四肢百骸每一处血肉,都像是被灵气威压碾碎了重新拼凑起来。
然后下一瞬,就再次破碎,重新拼凑。
那是反反复复,无数次的凌迟。
顾然当时是独自在无人之处渡劫。
他不知道,如果当时有人告诉他,去做一件事,就可以停止那样的痛苦,他能不能控制住自己。
可是司空鹤忍住了!
他明明理解错了双修的意思,知道那样不会要顾然的命。
他还是忍住了。
顾然也想不出,宁可忍受那样巨大的,炼狱一般的痛苦,也没有伤他一根头发的司空鹤,还有什么是不值得他信任的。
“主人……”系统可怜巴巴地叫他,打断了顾然的回忆,“咱们还要理司空鹤那家伙吗?”
顾然脸更热了,他还没想好怎么说。
幸好,司空鹤似乎也不是要他的回答。
他很快又让系统对顾然说道:“我其实是想说,有些话小然如果现在不想说,当然可以不说。反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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