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份上,你要的彩头,老夫现在就告诉你,隐楼楼主是谁,老夫查不到。
他在何方,老夫也未证实过。
但以老夫这些年查证,那人应在江南一带,苏杭之地附近活动,隐楼真正的总舵,也在那里。”
“沈大侠,你先离开吧。
老夫想和老门主说会话,再如十多年前那样,切磋一番,不想有人旁观,可好?”
“这怕是做不到。”
沈秋摊开双手,说:
“入此幻梦,一切变化,尽在我心,长老不必在意我,今日之事,你两人恩怨,我不会泄露一分一毫。
另外,长老别叫我大侠了。
这让我感觉,长老是在嘲讽我。”
得了隐楼消息的沈秋,无声后退一步,身影于幻梦中消散开,就似消失了一样。
但他的意念笼罩于此处,悄无声息的旁观着这一幕主仆的离别。
在沈秋听过看过的很多故事话本里,强大到全知全能的人或者神,都喜欢以老人的样子出现。
老人总是懂很多道理,经历世事总会磨练出诸般见识。
皱纹,眼神,甚至是老态龙钟的笑容,都是智慧的象征。
可惜,在现实世界里,老头不都是全知的。
更不都是全能的。
再执拗,再坚强的人,一旦老了,也会变得温和。
就如现在的杨北寒一般。
“门主。”
在只有他和张莫邪的幻影所在的空间中,北寒长老并没有立刻动手,万籁俱寂里,他就像是卸下了所有的心防伪装。
以最原本的姿态,对这位他追随一生的老门主拱了拱手,说:
“自你离去,已有十数年了,老头我有很多话,憋在心里,太久了。”
“你走的太突然,夫人当年重病身死,我知门主心中痛苦欲绝,固执的认为,是自己无能,纵使镇压天下又如何?
依然救不了爱妻性命。
老头苦苦劝说,却依然解不了门主心中心结。
但门主也千不该,万不该,就这么丢下我等,独自离开。门主,你可知,在你离开那一日,张楚,张岚,两个娃儿,反复问我父亲去了哪。
你让老头我如何给他们解释搪塞?”
杨北寒叹了口气,又说到:
“门主一直忙于大事,忙于拯救夫人,两个娃儿,从小就是老夫带大的,虽无血缘,但依旧像是老夫的亲子一般。
实在不忍见他们刚没了母亲,又没了父亲。
门主,你是走的潇洒,一如既往,却把这烫手山芋,丢给了老头我。我只能告诉他们,门主你是在筹备大事,不得声张。
张楚自那时起,便心性大变。
一心想着变强,为崇拜的父亲助拳大事。
而更敏感些的张岚少爷,也自那时起,伤心悲痛,走上了那游戏风尘,于天下苦寻你的路。”
说到这里,北寒长老似是心中疲惫。
他摇了摇头,不再说这个。
就像是老人家絮絮叨叨的吐槽一般。
他抬起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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