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倒是不废什么气力就败了,他留下一个活口,那活口半句话还没说出口,就被不知何处射来的箭灭了口。
司马郁回去后想了又想,决定自请离开建康,以求让司马曜安心。
不久,有人送了信,说是那药做出来了,颍川独山药庐取。
临行离开建康那一天,司马曜提出要为他饯行。
太监端来了两杯酒,司马曜走到他面前,靠近了,说:“这两杯酒,你一杯,皇后一杯。要么你死,要么她死。”
司马郁静静看了司马曜一眼,知道他所言非虚。
他终究是不能放过他。
司马郁望了不远处翘楚很久,将两杯酒都一饮而尽,对司马曜道:“皇后,就交给你了。有一味药,可令她忘记前尘。记住,颍川独山。”
他还没走出建康城,嘴角便溢出了血丝,回头看了恢弘的皇宫一眼,模模糊糊、落了马。
她其实就站在宫墙上,看着他摔落马下,竟然,也吐出了一口血。
他身死,她心亡。
生不逢辰。
抱柱而死。
曲声骤停。
那琴身上汇聚的光亮顷刻之间收进了琴中。
锦行淡淡一笑:“成了,皇后娘娘。”
皇后愣了愣:“原来这琴,还是有实质作用的啊。”
锦行“啊”了一声:“我忘了同娘娘说,这琴,乃是媒介。不然,娘娘以为什么?”
皇后恍然大悟:“我还以为,这弹琴只是姑娘的爱好罢了。”
锦行偷偷撇了撇嘴,面上却很恭敬:“这魅,要凝三年,三年之后,才能成为实体。三年后,他凝聚成魅,我会再来。希望那个时候,皇后娘娘还是一如既往。”
皇后看着锦行:“本宫从未改变。其实我,一直都懂的。”
锦行莞尔一笑:“还有一句话,我要同娘娘说,这凝聚成魅的那一天,大抵是会忘记前尘往事的。”
皇后极认真地道:“那么,他每忘一次,我便让他记起一次。”
锦行再次恭敬地作了个揖:“那么,三年以后,再见了。翘楚。还请皇后娘娘别忘了,慕容清。还有,皇后娘娘这张焦尾我拿走了。”
皇后摆了摆手:“拿走吧,这琴,是皇帝送我的,他的东西,放着也是心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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