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前几天已经收到京里传来的喜报,知道哥哥会试的排名不差,但尘埃落定,梅思芙听了依旧很高兴。
“啊呀,居然比会试名次还要高几名,不错嘛。也不知道放榜时热不热闹,我哥哥有没有被人捉去当新郎官?”
梅氏摆摆手:“那小子鬼着呢,一早就在福运茶居定了座,还让人给他们开后门偷溜了。半路上倒是遇到几个人问,不过大都是小门小户,带的健仆不多。”
梅远鹤知道京城这点风俗,早有防备,当天带出门的随从都是平时的两倍,再加上魏渠的、贺谚的,护着他们离开不是问题。只要不是碰上某某公主、郡主、公侯府上的人,梅家小公子完全可以横着走,没人敢抢他。
李絮暗暗松了口气,回过神来才发现,帕子被自己攥得都皱了。
啧,这年头的织布手艺还是不够好。
她默默将帕子藏进袖里。
“没人被捉去做新郎官,不过,倒是顶了满头满身的香粉回的。听说,有个不知谁家的姑娘,居然把那么大的耳坠子包在香帕里扔过来!结果准头极好,正中咱们魏探花额头,当下就红了一块,你哥哥还给魏探花送了跌打药膏……”
梅氏笑眯眯比划着说信中趣事,其他人听着也来了兴致,仿佛也亲眼看到那副景象似的。
几个婢子笑得合不拢嘴:“这么大的耳坠子,还能把人砸出淤青来,看来这姑娘家底挺丰厚啊!”
“戴那么重的耳坠子,她耳朵不嫌疼?”
“这力气也大了点,魏探花怕是吃不消吧!”梅思芙则揉着肚子笑,甚至脑补出一个孔武有力的高大姑娘形象跟魏渠站在一起,笑得更畅快了,毫无世家贵女的优雅风范。
梅氏悄然打量李絮表情,却见她面上并无诧异之色,只微微垂着眼,嘴角勾起点淡淡笑容,插话也只是平平淡淡一句。
“诶,这么说,没人捉魏探花他们回去做压寨相公啦?”绿意十分贴心,故作俏皮地问。
梅氏佯做没看出这丫头的心思,一本正经反问:“谁说没有?”
李絮笑容一僵,下意识抬眼。
“什么?”
梅思芙一惊一乍,先问出口,还瞟了眼李絮。
心腹婢女们也被吓到,她们跟梅氏亲近,很多事都知道,自然不愿意看这新鲜出炉的探花女婿被其他人家抢去。
唉,要不是夫人顾虑太多,混淆血脉、冒领爵位的罪名后果严重,夫人说不定就带着姑娘杀回去亲自点人榜下捉婿了。
府里养了不少从战场上下来的缺胳膊断腿少眼睛没耳朵的老兵,虽然肢体残缺,但一身武艺可比寻常仆从强悍得多。有他们出马,抢个人还不是轻轻松松,如何能叫其他人占了这便宜?
诈出李絮那点默默隐藏的忐忑紧张,梅氏心中有底,才不慌不忙揭开真相。
原来,梅远鹤三人不愿掺和到捉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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