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有些还没要回来,但至少运转是不愁了。
而这些体量大、反应慢的国营企业就成了老大难了。
他们是不能倒的,自然只能解决办法。
事实上,贺崇也真有些犯愁。
他动用了关系,可平时挺好办事的,这会子要钱,人家却拖拖拉拉。
“真不是不愿意给,实在是,我们账上也没钱……”
要态度有态度,要账本有账本。
他们确实是没有钱,他们的钱全卡在上一层了。
陆怀安琢磨琢磨,给出个建议:“捋一下这些账。”
比如说A欠B的,B欠C的,有没有可能,C也欠A的?
如果这个时候,能有个中间人牵线。
那么,ABC的债务,或许就可以直接清零。
三边都不欠钱了,谁该付多少就付多少,该拿多少货就拿多少货,就不会全卡在这里动弹不得。
“哦,你是说三角债?”许经业很快就明白过来,不少报纸都在写这个。
说是资金循环拖欠来着,这也是经济界的最大难题。
“嗯。”
许经业想了想,点点头:“不过……范围大一些的话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只是这种债,清理起来有些麻烦,需要掌控的资源很多。
说完,许经业就反应过来,看向了贺崇:“哎,咱们这办学就正好可以做这个媒介啊。”
有中间人,有上源有下游。
三边的账如果能清掉,账不就盘得动了?
就算是个毛线球,也总能捋个头头出来的。
贺崇竖起了大拇指,看向陆怀安:“你这脑瓜子,真的,不是一般人。”
这脑子转得是真的灵。
陆怀安哈哈一笑,他这要不是现在收到了各地传回来的消息,也不定能想到这个法子。
现在各地的情况其实都差不多,挺混乱。
但是有了陆怀安这个主意,加上贺崇和许经业经营许久以来的人脉和各种关系,操作起来还是有些难度,但至少,没有再胶着。
当然,也不是所有企业,他们都能搭得上边。
比如说有些国营企业,就自己在琢磨着解决办法的路子。
他们想来想去,觉得这事光靠自己肯定不得行。
有位厂长直接说:“虽然国家搞改革,我也很想改革,但是眼下这情况,还不允许我太过独立。”
所以,他有事就得找领导。
不仅要找市场,还要找领导。
上头当然也不会轻易抛弃他们,对于他们的请求,还是积极给予了回应。
于是陆怀安在定州谈生意的时候,许经业就递了个消息回来:“北丰这边,可能会举办一场易货贸易会了。”
不出半天,陆怀安派去跟贺崇帮忙的那些人,也迅速将更多的细节传给了他。
这个贸易会,举办地点在北丰市。
而且是会用货易货的形势,给这些积压了货物的企业解决一下商品积压的问题。
陆怀安哦了一声,不大感兴趣。
新安集团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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